我的家史 作者/乔望键
国有国的史册,政有政的史鉴,家有家的家史。年龄大一点的人大都看过现代京剧红灯记,第五场是:痛说革命家史。这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时期,事件描述的是东北一个小城市,铁路扳道工人李玉和与六十多岁的母亲及十七岁的女儿李铁梅,祖孙三代一起生活的真实故事,原来他们是在十七年前,一次大罢工的流血斗争中,组成一个革命家庭,他们虽然是一家人,却不是一个姓,人与人之间也没有血缘关系,但在这个家庭中发生的故事情节却胜过亲情。剧情感人,深受触动。
看了红灯记又联想到我的家庭,也和红灯记剧情非常相似。我当时正在上初中,对上辈子的事一无所知。在一个星期天的晚饭后,我坐在奶奶的身旁,倾听奶奶亲口叙说着我们的家史,爷爷姓乔,后爷爷姓赵,我爸爸姓郭,我才明白,我们一家子也不是一个姓。我奶奶是旧社会过来的人,在艰难困苦的生活中受尽煎熬。那年代我奶奶从外村嫁到我们家里,奶奶姓薛,当时家里有老爷老奶是家里的主人,老爷是乔姓,自然爷爷也是乔家姓氏了,爷爷是个很勤快的人,为了家里的生计,他常常起五更打黄昏做着卖棉花的生意,把家里种植的棉花人工弹好,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来,肩挑着几十斤的棉花赶早到城里坐地摊,十几里的路程十分不易。那个年代是兵荒马乱的年代,中国还没有解放,日本帝国主义正在我们的国土上烧杀掠抢,糟蹋百姓,我爷爷一边做生意,一边还要防备明枪暗箭,在战乱的岁月,爷爷和本村同伴在去县城卖棉花的半道上,也没躲过这一劫难,在灰暗中两人被枪杀在一个小沟旁。血雨腥风的年代,咱们的老百姓可是受尽了苦难和蹂躏啊。
奶奶是个倔强的性格,干什么事都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脾气,爷爷被暗杀后,奶奶一直孤守一身,在家里里外外一把手,除伺候公公婆婆外,大部分时间都忙活的地里,几年后经人介绍一个姓赵的爷爷招家为婿,也可能是气郁伤身的原因,生了一个孩子夭折后,奶奶一直没有生育,岁月荏苒,冬去春又回,没有孩子的家庭显得十分枯燥。经过乡亲们牵线搭桥,终于在几十里外的一个村庄,介绍一个姓郭家一个刚刚满月的男孩,这个男孩不是别人,就是我们姓乔家的根,也是我现在的亲爸爸。抱养的孩子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欢乐,家里四位大人捧的像掌上明珠,精心呵护,供他上学求知清白做人。
我的爸爸长大成人后也成了家,全家六口人和和睦睦,同心协力,人口的增多也给这个农家增添了热闹的气氛,这就是穷家人的乐趣。那时的生活可以说是饥寒交迫度时光,没有积蓄不说,许多家庭也难有隔夜粮,为了生存,外出讨饭的也不在少数,家家过得都不景气。自然灾害连续不断,天气长期干旱无雨,贫脊的土地庄稼枯萎,农田地里裂缝连片,穷日子够难过了,家家都是穷困潦倒,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农家人,可偏偏又由遇上了蝗虫灾害。听奶奶叙述,当时遭遇蝗虫的情景是,蝗虫飞舞铺天盖地,真的把太阳光给遮住了。我幼小的爸爸看到这样的惨景,就掂上一罐子泥巴,在每个玉米棒子上抹黄泥,谁知道抹到头也让蝗虫给吃完了。灾难深重的旧中国是满目疮痍,四处凄凉,我家的三代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这和现代戏红灯记的剧情有一点相仿吧。1949年新中国的成立了,我们的国家一天比一天好起来,日新月异的变化让一些受过苦难的人无比喜悦。虽然我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,那时候我们的国家也是刚刚进入到社会主义建设时期,我经历的时代是大锅饭、自留地、人民公社、大包干责任田,这一步一步迈进到当今的特色社会主义的中国梦,我深感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。
我家的老三代人都已经随着历史的潮流走向了另一个世界,现在还有一个老“佘太君”的妈妈在喜度年华,虽然老妈已经是耄耋之年,她在那拉过犁耙吃过糠,拔过野菜逃过荒的年代,练就了一个好身板,现在依然是脑子灵活、鹤发童颜、满面春风、说话如响钟,还经常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,她真正成了“长乐无极老复丁”啦,享受着社会主义大中国赋予的天伦之乐。
(图/李霞)
到了我这一代,伟大的祖国繁花似锦,生活富有,家家安居乐业,真是太平盛世喜事多, 更是吃着甘蔗上楼梯,节节甜步步高,和过去的时代相比真是天壤之别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,推动社会文明、精神文明、人类文明,创造了前无古人的创举,我深感精神满足,赋有尊严而体面。我们正处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,科技发展突飞猛进,万马奔腾奔小康,我生活在当今的时代感到有无穷的获得感、幸福感、安全感、优越感。
作者简介:
乔望键 爱好新闻和文学创作,三千多篇文稿被媒体采纳发表,被《中国改革报》《中国兴农网》《香港卫视新闻网》《老年日报》聘为特邀通讯员。被《时代法制报》《市场信息报》《农业科技报》《中国农业信息网》《瞭望世界》聘为特邀记者。被《新华社河南分社》聘为信息采集员《老年日报》特约通讯员《焦作市作家协会》会员《孟州市作家协会》副秘书长《金土地文化传媒》河南总社社长《珺之春国际文化公益平台》编辑部副主任《黄土地工作室》编辑部主任《大河乡音》文化传媒特约记者,责任编辑。